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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典
嘿,我是个不能煽情的人所以一定要直截了当,而且这种写作方式有个名字叫开门见山。
实际上我们都像是活在树上的人,没有胆量去冲撞范式,因为害怕自己会头破血流。也几乎没有魄力去直望希腊神话中美杜莎的眼睛,因为害怕自己会最终变成无生命的冰冷石块。尽管我们都是被寄予厚望,但是我们好像都缺乏那样一份勇气。但是这样的树上存活着,虽然安稳却也常感到倦累,当然这是必须,因为若无疲倦,则不会有期望与想象去支撑生命的继续。刘天兰的一首歌里是这么写的“人生于世间,造化是未能料。独自踏上路,际遇哪可知。问一声苍天,知否我心里面,常常怀疑或信念。”无论是可具象的或是不可具象的都是翻滚波涛的那片海,悲喜就像是电与雷在相交,处于这常常怀疑或信念的俗世间的我和你都不可不谓是需要眷恋的情感动物,需要拥抱,需要倾泻,需要快乐和安处。所以我们宁愿疲倦也更愿意选择安稳,惊天动地的故事永远只存在于虚构的情节之中。
不知你是否期待和我再次相拥呢?因为有着感情的支撑,那一切的嬉笑也会变为这基础之上建立起的不知分寸的任性。因此我也会习惯在细雨中呼喊你,我知道你会是那个拯救雨下悲戚的我的勇士。我们在一起经历过很多次风雨啦,我们好像见过,在虚无缥缈的梦中。可你的身影是这样的模糊,在恍惚之中我却也能看到那同我一般的脸。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拥,“你好吗?”你向我问道,“我会陪着你的,直到最后告别这个世界,你不必孤身上路。”“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在你的生命之初我就在这里。”然后你同我微微一笑,最后走向那不见底的黑暗之中,我一直在你身后追赶着,直到我惊醒,便知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好像你我曾经也相约过许许多多,我也必须坦诚我不记得多少,但我仍然可以承诺即使未来不会记得但我们仍可以在当下继续约定。成长在路上的我,很庆幸能够认识你这位朋友,你没有在我的身边,可是那无形之中也在赐予我力量。你我一同采摘过艳丽的玫瑰花,一起跳过盘旋的老树根,一起享受过安稳平淡的生活,也一起在风雨中高歌。在这或喜或悲或哭或甜或酸或咸的人生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下句是“何如沧海中,探得连城璧”,但不要紧,因为我们已相互成和氏璧。是你成就了我呢?还是我演绎了你?可我知道,我在为你为我活着。正如有一首歌中唱道的“曾遇上几多风雨番,编织我交错梦幻。曾遇你真心的臂弯,伴我走过患难。”回首你仍然在那里从未走过,想真诚的讲声多谢。
山迢迢,水迢迢,功名尽在长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旧好,人,憔悴了。但是我们已上路了,所以只愿一同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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