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扰民”者

文/ 欣然 时间: 散文随笔

  深夜“扰民”者(欣然)

  《诗经》记载“七月流火,八月授衣,九月蟋蟀入我床下”。可如今昆虫界的蟋蟀们,蝉儿们急不可耐的登堂入室,叽叽叽叽,嘎嘎嘎嘎,声声的叫着夏天,着实扰民。

  这几天,我家的卫生间无端来了只蟋蟀,从早到晚的叽叽叽叽,也不知道它怎么飞到我家的,躲在哪个角落。一刻也不停歇的叫得那么起劲,好像在开个唱会。有时我故意打开排气扇,心想它躲在排气扇里,肯定受不了强劲的风吹,就会跑出来的,结果几天也没见到它的萍踪侠影,但每天从早到晚,我的耳膜真是不堪其扰,因为它总是叽叽叽叽,没完没了。

  今天一早起来,查查百度得知:蟋蟀,节肢动物门,昆虫纲,直翅目,蟋蟀总科。亦称促织,俗名蛐蛐、夜鸣虫(因为它在夜晚鸣叫)、将军虫、秋虫、斗鸡、促织、趋织、地喇叭、灶鸡子、孙旺,土蜇,“和尚”则是对蟋蟀生出双翅前的叫法。据研究,蟋蟀是一种古老的昆虫,至少已有1.4亿年的历史,还是在古代和现代玩斗的对象。

  于是我想起高中时候读过的古文《促织》。在昆虫界混得好的蟋蟀,与同类或者好斗的公鸡玩斗时,稳、准、狠的咬住对方的头颈,取得胜利了。这样的“英雄”,献给皇帝或者达官贵人,那捉养蟋蟀的主人连带全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从没看过“斗蟋蟀”或者“蟋蟀斗鸡”(以弱胜强)的娱乐场面,感觉那是很无聊还近乎残忍的,无异于古罗马贵族们欣赏角斗士的你死我活。如今我只是耳根不得清净,它的不眠不休,吵得我不得不成了“熬夜君”。

  最可气的是昨晚十一点多钟,有只鸣蝉在我家阳台上“知——了,知——了”的叫着,我拉开门帘,它直接闯进了客厅,状如鸭子被追杀似的“嘎嘎嘎嘎”,吓得我惊慌失措,差点儿崴了脚。我好心的拉开门帘,想放它飞出去,结果它不识好歹,偏要钻进沙发背后的缝隙,歇斯底里的嘎嘎嘎嘎。

  据说“女人晚上11点还不睡,是‘不要脸’(皮肤差),12点还不睡,是‘不要命’(身体差)。”我可不能因为鸣蝉在唐诗宋词里的盛名,在“迅哥儿”童年时的美好想象,容忍它无端“飞入(我)寻常百姓家”,还整晚聒噪,毁我卿卿性命。

  于是我拿一管“灭害灵”,对着蠕蠕爬上来嘎嘎嘎嘎的鸣蝉,一顿噗嗤,那蝉终于哑无声息了。今天一大早,我戴上一次性手套,拾起蝉的遗体,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从此,我对蟋蟀和鸣蝉,全然没了好感。

  欣然,原名何敏玲。写完这篇随笔,想重新审视昆虫的利弊和优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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