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行散记
清漓
倘若有一天,在某个夕阳西下的黄昏,你负着行囊,迤逦而至,望见河边一个孤独的身影,灯火阑珊处,桂舞兰芳,红泥小炉上,酒壶正温,你是否,愿意停下你的脚步。
直到梦到和你坐在湖边,这痛才悄然而退。梦里,是遥远的恍如隔世的迷离的画面,一半呜咽,一半歌唱,一半寂寥,一半喧嚣。
命题本身就已经错了,我不想做任何人,只想完好的做自己,一个平凡却又不可复制的自己。
梦里出现的人,醒来就要去见他,生活本该如此简单。
梦里去到过的绝胜之地,醒来身体力行的上路,旅行本如此简单。
以梦为马,且歌且行。
且看我,风马飞扬,绝尘归来。
游过了曲阜,泰山从山东刚回来,想写一篇游记却发现久不动笔的我才思迟钝语言生涩。在曲阜印象最深的是孔府里一座宅院屋门紧闭阴森而又凄凉,导游介绍说:“这就是王氏所居住的屋子”。
三十一代的孔令贻原配孙氏未生育,续弦陶氏有一子,却不幸早夭。孔令贻中年无子,遂将陶夫人的贴身丫环王宝翠收为侧室。王氏先后生下两个女儿,民国八年,王氏第三度怀孕。当时身在北京的孔令贻忽而病危,他口述致书给当时北洋政府:“令贻年近五旬,尚无子嗣,幸今年侧室王氏怀孕,现已五月有余,倘可生男,自当嗣为衍圣公,以符定例。但令贻病危至此,恐不能待。
王氏临产,为防有人偷换婴儿或出现意外,当时的北洋政府派军队包围了产房,到处设岗,孔府则把血缘关系最亲近之十二府的长辈老太太全部请来,在前堂西厢静坐监产。孔府上下门户齐开,就连只有喜庆大典、迎接圣旨和举行重大祭祀活动才开的重光门也不例外,门上还挂着弓箭,示“飞快”、“速到”之意。偏巧王氏难产,于是有人建议再开只有皇帝出巡时才能打开的曲阜正南门;也有人说孔府内宅的地势较高,压着前面,必须将前边的地势抬高,“小圣人”才会进来。陶氏依言派人打开正南门,还把一块写着“鲁班高八丈”的木牌挂在后堂楼的角门上,以抬高地势。之后,孔德成终于顺利诞生。
孔德成出生17天时,生母王氏被陶氏下药所害,年仅26岁。”风吹竹动仿佛能听见哭泣与吟哦。
从中天门上南天门石阶又多又陡,,自己的路要自己去走,腿像灌了铅,一步也不想上,咬牙坚持,登泰山是一种耐力与毅力的考验,南天门“在十八盘上,高插霄汉,两山对峙,万初中鸟道百折,危级千盘。松声云气,迷离耳目衣袂之间。俯视下界则山伏若丘,河环如绷,天地空阔,无可名状。”置身岱顶只觉日近云低,凉风习习,统统忘却人间所有烦恼与不快,云雾相连,虚幻飘渺,不知这里是人间天上,还是天上人间。
南天门上有一女子要跳崖,一个中年男子拼命扯住她,两人滚倒在石阶上。当爱已千帆过尽终已成觞又何必苦苦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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