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冬至里的飘雪

　　《故乡冬至里的飘雪》

　　文/学文(黑龙江)

　　黑龙江地区的冬至，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只有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和来到这里旅游观光的人们，才会真正的体会到。冬至，就像每年都会按时赴约的老朋友，在2024年冬天的这个时节，她带着一身洁白的雪到来了。凌晨三点多，睡梦中的我无端醒来，只感到窗外一片敞亮，似乎有皎月的清辉倾洒。怀着好奇我借着窗外的微光，起身走向窗边，瞬间，一幅绝美的雪夜美景画卷跃入眼帘。大地已然被厚厚的白雪轻柔覆盖，楼下那一辆辆停靠的汽车，宛如被雪精心塑造的雪堆，于暗夜中散发着清寒的光芒，闪烁着冰冷的夜色里，给人以特别寒冷和幽美的感觉……

　　清晨，我吃过早饭外孙兴高采烈地拉着我前往商场挑选美食，行走在街头，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撒着，犹如一群身着洁白舞裙的精灵，在空中纵情地旋转、跳跃飞舞着。伸出手，雪花轻盈地落在掌心，刹那间化作一滴剔透的水珠，仿若它与我短暂相遇后留下的温婉泪滴。看着飞雪的飘落，内心里童年和少年时的往事，从久远的时空中浮现在眼前。虽然在黑龙江地区，冬至年年过，飞雪时时有，但每年的飞雪都各不相同。冬至是黑龙江地区进入数九季节，数九也是这个的地区最寒冷的时间段，所以，飞雪裹着凛冽的寒风，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那可是真的一个冷啊。飞雪落在地面上，脚踏着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五十多年前一个周末的上午，天气阴冷，寒风刺骨飘着雪花。我和同伴们在老家村外的处雪地高坡上，用木爬犁打出溜滑玩，突然，一只野鸡掉落在附近雪堆上，我和伙伴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赶紧跑上前去看个究竟？这时一位刘姓的长辈来到这里，他说：“这只野鸡，是因为天气寒冷又下着大雪，迷失了方向，撞到他家里窗户玻璃上，被撞懵了才飞到这边来的，他随即追寻到这里”。他拿走了野鸡，我和伙伴们都很惊奇，这样的事情，在寒冷的冬季里我们也经历过几次。

　　漫步在故乡冬至雪后的街巷，树木皆披上了雪的盛装，有的树枝被压得弯弯低垂，仿佛在向大地虔诚地俯身行礼。风拂过时，雪花簌簌飘落，恰似一场微型的雪之花雨。外孙在前方欢蹦乱跳，他的笑声如同清脆的银铃，在这雪的天地间回响着。他不时地伸出小手去接住雪花，又或者在雪地里欢快地踏出一个个脚印，仿佛要在这洁白的画布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特别画作。飘飞雪花，给冬至里都市和乡村带来了新鲜空气，同时也把大地是染上了洁白，把深秋的尘土覆盖，把人们的内心烦恼洗涤干净，正所谓：冰天雪地无尘染，冬至飞雪清冷心。冬至的飞雪，正在孕育着又一个春天的到来。我们都知道四季轮回是永恒不变定律，世间万物随着四季的轮回，也时刻的新老交替变化中，这就是自然规律，也是天地之间的自然现象……。

　　故乡纷纷扬扬的飘雪，没见你飘扬的风采，却见你和你的伙伴们仰着、卧着、躺着，在屋顶上、大路旁、草丛中的自由洒落下的姿态。白白的，细细的，一粒粒，一堆堆，有晶莹透明的，也有含蓄朦胧的，只是一味地白，一味地纯，一味地诱人。当我见过你随风时候的飘洒，风小时，你的身姿轻舞着，飘飘欲坠的样子，欲坠还留的神态，像是对天空的眷恋，对过去的怀念。你的故事，还在延续么？是的，应该还在延续，不断地延续着，你的眼神是迷离的，你的神情是暧昧的。我知道，生命的去留，永远都由不得自己，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换做别人，同样如此。风大的时候呢，你像迈克杰克逊一般独舞着，浑身散发着无穷的魅力。随着狂风，挥洒自如，风儿扫到哪，你便落到哪里。没有犹豫，没有痛苦，就那么张扬着个性，恣肆着情怀，你只是故乡冬至的飞雪。

　　故乡冬至里的飞雪，我知道，有时也是你不得已而为之。试想：这么大的风，由得你么？由不得的，风的势力有多大，你的自主权就有多小。所以说，此时的你，应该是没有自由的，更谈不上个性和情怀。你是身处江湖，由不得自己。你就是那一粒雪，你就是那雪中的一粒，风小的时候，你随小风而飘摇，而坠落，而消融于山野河流，甚至那不为人知的田间土地的缝隙深处；即使飘落于城市的上空，你也由不得自己。那里的繁华让你炫目，让你晕眩，让你自失，你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当然，你也不会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你茫然地飘荡，任意地落下。无法选择，也无须选择。你就是风中的那一粒雪，那大雪中的一粒。大风扬起时，你随风，随着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飘荡，飘洒，最后飘落。至于落在哪里，也是由不得你自己。

　　无论身处何方，你都是那般随意，没有执着的意愿，没有固定的方向。是啊，风那么大，那么狂，由不得你啊。一切都不用明说，说白了反而不好。不是我喜欢含蓄，而是生活中有太多的意外。我明白：你有你的苦衷和难处，可是，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不是风，更不是大风。我没有将凌驾于你的气魄和威力。在你面前，我就是原野中的那一棵小草，早已枯黄，如果你无意落在我的身上，那也只是命运的眷顾。我无所谓喜，也无所谓悲。因为也许不等太阳出来，你就融成了一颗小水滴，不知滋润了谁干枯的心田。

　　至于我，跟你似乎有点缘分，但终究只是瞬间的缘，没有不离不弃，也不敢不离不弃。因为我只属于那一方水土，不属于来有影而去无踪的你。一切都不用明说的，真的。你不过是我心中的一粒雪，而我不过是风雪飘扬时的那一缕炊烟，我不知道你从天而降的风姿到底有多迷人。即使很迷人，那也不过是风的力量。至于你自己，不过是我眼中的一粒雪，众多雪中的一粒，很普通，也很平凡，很不起眼。我是骄傲的炊烟，我来自民间，带着烟火的味道，有着对红尘的深深眷恋。我所有的故事，都跟爱有关；我所有的情节，都跟人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深知爱的甜蜜，恨的痛苦；我也深知聚的温馨，与散的伤感。我不想伤害你，也许，你也不懂伤害的滋味。所以，你伤我的时候，就像一次很平常的玩笑，那么直白而裸露。瞬间，我看见了你那颗裸露的心——那里面除了自私，还是自私。你的荣耀，你的地位，还有你自身的利益和你说过的并不温暖的家庭……，其实，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显摆，没有要说明你多么在意那些。我从你平日的言语中，已深深地感受到了。在我的记忆中，你也没有那么重，你不过是随风而落的一粒雪，是我生命中无数雪中的一粒，可有可无的一粒。淡淡的色彩，一直淡到没有；轻轻的分量，一直轻到消失殆尽。

　　故乡冬至里寒风呼啸，大雪翻飞，是一种模糊的印象，是一番番温馨的话语，二十四个节气纷纷迎来。到了冬至，天上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诶，又错过了，我无奈的起了床，洗漱过后，期待成了冬日里的一缕温暖。在初冬里雨非是雨，雪非是雪，时而是个期盼的神情，时而是一场短暂的皑皑白雪，阳光照耀使朵朵鲜花绽放，片片飘雪成了冬至前的约定。到了冬至时节，白白的鹅毛大雪，在大地中娇养，由冰冰的在润雨中转变，二十四个节气，二十四个期约，让皑皑白雪呈现我的笑脸。阵阵硝烟飘然而起，农家的冬至即将开始全新的旅程，冬至时节是最寒冷的季节，也是下雪最频繁的时段，这时节大雪裹着凛冽寒风刺骨的冷。

　　故乡的人们都知道，冬至这一天吃饺子，这是大家已经忘却祖先遗留的种种习俗，我们应该保留祖先留下的传统习俗，老人们总是说“有的吃，吃一日，没的吃冻一日。”那只是民族传统习俗罢了，各地的传统习俗不同，冬至那一天全家欢聚一堂，边吃饺子边聊家常，有说有笑的过冬至，我们不能遗忘祖先遗留的传统风俗，大家在冬至迎接冬日里的第一场大雪……。每一个节气，每一个节日，我们都不能遗忘，冬至话下，总有一缕缕温情，与亲切的问候在冬日里涌动又是那个场景又是那份祈盼，迎来了新的一年。故乡冬至里的雪花，洁白无瑕，异乡的游子时刻都思念着故乡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