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文/ 宋渔 时间:
过年
今年过年,比去年寂静。
文字上和口头上的称呼,往往有些不同:或者谓之“新春”,盼之也;或者谓之“除夕”,恋之也。但对于这“年”的待遇是一样的:结账,祀神,祭祖,拜年,“恭喜发财”!只是少了放鞭炮这一项,少了那噼里啪啦的热闹劲儿,年味儿也仿佛淡了几分。
虽过年而不停刊的报章上,也已经有了感慨;但是,感慨而已,到底胜不过禁令。有些所谓正能量的发声,也曾经叫人终年积极,歌颂,欢庆。但是,叫而已矣,到底也胜不过事实。中国的无奈的沉默太多了,这照例至少应该发声;可喜的变化也不算少,然而又怕有“不良言论扰乱氛围”,所以大家的真情也不能抒发。几经管控,几经限制,什么真实的表达都被噤声,于是就觉得只有这仅存残喘的“红联灯笼”或“家堂六神”还是自家的东西,更加值得珍惜了。那就格外的想庆贺——这是不能以“不合时宜”一句话,轻轻了事的。
叫人整年的积极、歌颂的那些,一定是自己毫不知道生活艰难、百姓心声的人物。在实际上,辛苦者和思考者,是时时需要倾诉和宣泄的。远古的奴隶们,有时也会冷然一笑。这是蔑视一切的笑。不懂得这笑的意义者,只有主子和自安于奴才生活,而生活安逸,并且失了思考的奴才。
我过旧历年已经五十七年了,这回本想寻些旧时的热闹,却因禁放烟花爆竹,只剩寂静。网络上,那些反应民生真实生活的话题,都被视为敏感,不允许发表。我只能在这沉默中,怀念那曾经有花爆的新年和那如今难以言说的想法。这却和那无法点燃的花爆都成了我一年中仅有的遗憾。
《过年,》
过年 今年过年,比去年寂静。 文字上和口头上的称呼,往往有些不同:或者谓之“新春”,盼之也;或者谓之“除夕”,恋之也。但对于这“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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