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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父亲一直是个沉重的话题,但我的父亲似乎不那么稳重。他会在下班后用被寒风冻的凉凉的手往我并不怎么温暖的脖颈里钻,我那时候特别讨厌他,每次都在尝试躲避但都以失败告终。

  少年时我成绩并不是很好,似乎有点对不起他的悉心教导,每天的作业都会看着我写完,我也试图用彻底不写来逃避父亲那略带威压的环境最终激化了矛盾,不过这次他发现我似乎长大了,他也从这次后再也不管我的学习。

  快中考时他跟我说“就算你考上我的学校,我也不会让你去的”。我们之间的交流也逐渐减少,不过我时常在周末有空时邀请父亲再跟我下下棋,虽然我一直在输。

  直到我再也没有了“进步之星”我才意识到要下狠功夫认真学习了。

  哦对了,有次期中考试我考了十七名,他有些欣慰的说道“我这次才敢跟同事们说我的学习情况”。

  后来虽然我考上了普高,也再次拿了十七名的入班成绩。他似乎没以前那么开心了,结果我的成绩反而又跌下去,连“十七名”都没有。

  直到高二我在理科班里再也上不去时我才意识到我似乎并不是靠纯“学习”拿奖的料。我转向了我曾经学过的美术里面,取得了“画室的第一名”,我兴致勃勃的找到父亲说,可是他似乎并不是真高兴,他似乎更忧虑我的文化课。

  后来的画室让我试着去远在北方的画室总部学习,我以为终于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却被父亲叫回。他的答复我已记不太清,只是后面同学说我“回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联考发挥果然不是很理想,但也到了本科线,接下来是不是我搞好文化课就能拿“奖”?

  快高考了,我却一直稳不下来心神,是心理压力太大吗?不对,是。。。什么重要的事物消失了。

  爷爷的离去,我依然缺席。

  他们最后的话都是在问我“来了吗”,家人们答“在学校学习”

  我真的学习了吗?

  我并没有拿到“奖”啊!

  高考的结果我已不在关心,只是记得最后几个月我在教室里经常咆哮,影响了很多同学。我似乎对不起所有人,老师的期待,同学赞许的目光,父亲的期待。

  我的“奖”到底是什么,我执着于此,已经成为我潜意识中的执。

  文曲星拉了我一把。“361”这不是童鞋,是比我们当年本科录取线恰好高一分的数字。父亲曽在我高考前自言自语的咆哮道“至少是好的二本”。可这分数真的能去父亲口中最差的标准吗?

  转瞬间已历四年,我还是没能拿到任何奖项。反倒是我越来越思念已故的亲人,父亲一定很想他们吧,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父亲,他也是被祖父母严格的标准要求到长大的啊。

  与“病”抗争的四年里,我逐渐与之讲和,不再是ta单方面去摧残我,而是我逐渐向内求,找寻那个“奖”。

  父亲依旧对我念叨“尝试去参加比赛,得奖”,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对我说!更是他未竟的理想。

《奖》

  关于父亲一直是个沉重的话题,但我的父亲似乎不那么稳重。他会在下班后用被寒风冻的凉凉的手往我并不怎么温暖的脖颈里钻,我那时候特别讨厌他,每次都在尝试躲避但都以失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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