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才女”之下的真面目
假面“才女”之下的真面目
文/飘忽轶男
这年头,“作家”“诗人”的头衔像菜市场的白菜,谁都敢往自己脑门上贴。偏就有这么一号人物,年过半百不寻安稳,反倒把日子过成了一出东施效颦的闹剧——成天顶着“才女”的壳子招摇,实则是块连文字门都没摸着的朽木,内里塞满了无德、无耻、无趣的烂絮。
文字堆里的个别女人,若说她是“作家”“诗人”,怕是要让真正咬文嚼字的人笑掉大牙。自诩笔耕不辍,发表的文字一篇接一篇,可但凡有人较真,随口问一句某篇文章某首诗歌的立意、某个段落某节诗句的构思,她便立刻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得像偷了糖的小孩。旁人早把底摸清了:那些所谓“作品”,没一个字出自己手,全是用身体或滚床单换来的他人代笔的“赝品”。更可笑的是,自己偶尔冥思苦想的几篇自编自发的“美篇”,写出的东西却连初中生作文的真情实感都不如——要么是辞藻堆砌得像地摊上的假珠宝,要么是逻辑混乱得像一团乱麻,满纸透着“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尴尬。自己却当宝贝似的捧着,四处炫耀“我的新作”,仿佛那些文字能替她遮了没文化的底,殊不知越是炫耀,越暴露自己“既不会写,也不会说”的空壳子。
空有壳子还不够,还偏要把壳子涂得花里胡哨,美其名曰“个性”,实则是东施效颦的拙劣。好好的衣服穿不出端庄,偏要挑些奇装异服往身上套:口红涂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恶心,领口低到露了俗气,裙摆短到失了体面,妆容浓到盖了年纪,走路扭腰摆臀,说话捏着鼻孔和嗓子,妄图用“妖冶”装“风情”,用“怪异”充“独特”。可脑壳里的豆腐渣,骨子里的贫瘠藏不住——真正的文人,哪怕穿着陈旧的补丁布衣,眉宇间也有书卷气;而她,就算裹满绫罗绸缎,举手投足间也只剩“装神弄鬼”的浮夸,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努力模仿却只学了个四不像。说到底,她既不是后山人,更不是堂前客,本乃一条饥饿的流浪老母狗,却硬装成是一匹来自北方的母头狼,人前装吃肉,背后尽吃屎。本是一只脱了羽的老母鸡,却故作凤凰娇媚态,一根烂结肠,装的全是死蛆虫,拉的都是臭痢疾,即使飞上树,也只是只野山鸡,岂能变凤凰?拾捡几页烂诗文,大雅之堂竟敢装斯文!
比无才更可怕的,是无德。她的认知和格局低得像井底,眼里只有家长里短的算计,没有半分独立思想;遇事要么跟风起哄,要么固执己见,从不懂“人情世故”四个字怎么写——别人帮了她,过后拆桥转头就忘;别人让了她,反倒得寸进尺,毫无半分感恩之心;对规则毫无敬畏,对底线毫无顾忌,总觉得“我开心就好”,全然不管自己的言行会不会扰了旁人。庄子有言:“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她这般困于浅薄、眼界狭隘的模样,恰如井蛙夏虫,连世界的全貌都未曾窥见,更遑论理解文人的风骨与修养。《诗经》有诗曰:“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这般抛却礼仪、罔顾廉耻的行径,与诗中所斥的无德之人,简直如出一辙。
更荒唐的是,年过半百的人,不好好修身养性,反倒把日子过成了“网恋连续剧”。手机里装着十几个社交软件,抖音刷到深夜,网聊聊到天明,今天跟这个异性说“想你”,明天跟那个异性谈“感情”,把“破防”当情趣,把“暧昧”当本事,成天周旋在不同人之间,沾沾自喜于自己的“魅力”,殊不知在旁人眼里,这不是“风情”,是“无耻”;不是“热闹”,是“无聊”。一把年纪了,不去追求精神上的丰盈,反倒沉迷于色性的拉扯,把低俗当有趣,把轻佻当个性,活脱脱一个与年龄、与体面背道而驰的“异类”。
其实人活一世,谁都有不完美:你可以无能,承认自己笔杆子钝、脑子转得慢,没人会笑话你;但不能无德,拿着别人的心血给自己贴金,踩着别人的善意满足私欲,这是做人的底线。你可以无聊,偶尔刷刷手机、聊聊天解闷,无可厚非;但不能无耻,把暧昧当游戏,把感情当筹码,糟践了自己,也扰了别人的清净。你可以丑陋,容貌是天生的,气质是后天修的,哪怕不漂亮,守着端庄也能让人尊重;但不能害人,用虚伪的人设欺骗信任,用廉价的暧昧消耗别人,这是骨子里的坏。《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过街老鼠都还尚有皮毛,而她既无仪又无义,除了祸患群体,糟蹋良人,不除害置死,留着还有㞗用!你可以无知,不懂文学、不懂道理,慢慢学就好;但不能无趣,把低俗当乐趣,把轻佻当日常,活得像一潭发臭的死水,连自己都嫌腻。你可以无为,不求大富大贵、不求声名远扬,安稳度日也很好;但不能无味,日子过得没一点温度、没一点底线,活了大半辈子,连“做人”的根本都丢了。
与人相邻,不要让人鸡犬不宁,安心当家禽,老实做畜牲,不要装逼样,扮做牛鬼与蛇神,出来祸患人!这世上最可笑的,不是没本事的人,是没本事还装本事、没德行还装高尚的人。就像她,顶着“才女”的假面,演着“风情”的戏码,实则内里早已腐朽——假的终究是假的,代笔的文字成不了她的底蕴,妖冶的打扮遮不住她的贫瘠,暧昧的拉扯填不满她的空虚。等到假面被戳破的那天,剩下的不过是一地狼藉的笑话,和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自己。
《假面“才女”之下的真面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