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报》转型感言
《文学报》转型感言
方鸿儒
新年伊始,笔者便痴痴地打算将近日写罢的《解析<琼瑶遗书>》一文投于《文学报》。孰料打开该报电子版,惊悉《文学报》“从2025年1月起,纸质版不再独立邮发,而是并入《文汇报》发行”,“以更有力的融合转型举措,扩大文学辽阔视野”——OK!
岁序更替,科技跃进,纸媒转型网媒庶为历史之大趋势。汉赋唐诗宋词AI,各领风骚数百年,无足为怪,无须感叹。于是便截下当年发于该报《文学会客厅》栏目之数则参与讨论的短文,以资留下历史的印痕,岁月的记忆。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杜甫《偶题》)中外古今,“文学”从来不是好玩的。
非常感念责编张滢滢女士在板结的土地上,颇费匠心地划出了一块可供文学爱好者栽种点别样花草的园地,且以其独具的慧眼与勇气,刊发了笔者眼下看来依然颇有辛辣味的文字,堪称其难矣哉乎!
回想起来,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曾有几个文学爱好者,包括笔者好友、作家贝鲁平先生,集资创办了一份《文学实验报》,约我为他们“鼓与呼”写点东西。
笔者便撰一小文《争气到最后一分钟》:“既谓之‘实验’,成功与失败总相伴随。惨淡经营后,收获的未必是金秋硕果。但我以为,要紧的似并不在金秋的收获,而在春日的耕耘。要有一种不以成败及效果衡量哪件事该做,哪件事不该做的耿介与顽强。价值既已蕴含在‘实验’之中,则我们不妨大步朝前走去。”
我想《文学报》也已“争气到了最后一分钟”,四十余年来为文学园地的百花盛开已付出了真诚的栽培与辛勤的浇灌。
“今天的转身,是又一次的出发”,转型再版后“文学周刊”命运如何?走笔至此,我忆起北大荒的一首民谣,其大意是:“春天,在北大荒,是最短促的。月亮,像一只罩着青纱的灯笼,照着我们播种。一阵歌声,一把种子,一片希望。我们岂止是播种小麦,我们心里藏着一颗秋收的太阳……’‘
我想:岁月流逝既不会遗忘历史的记忆,时序更替文学的鲜花自然更其灼灼其华,是为感言。
附:笔者于《文学报》“文学会客厅”栏目发表的“参与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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